南野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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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引x甄嬛传】(宋凝x华妃)红颜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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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古风BE

【华胥引x甄嬛传】(宋凝x华妃)红颜殁

千里苍野绿连天,暮云西起,见西北陡坡上突有一骑飞驰而下,那陡坡上鼠洞遍布,稍不留神便会别了马腿,落的个人仰马翻的下场,那骑手却不曾减速,反倒松了马嚼,任马发疯似的愈跑愈急,直窜到平地上才稍稍紧了马缰。

“姑娘好胆气!”却听一声赞叹,声音清朗,似是少年人。

骑手抬眼看去,见那人乘一头青骢马,突目大鼻,小耳长颈,是头极为难得的骏马,当下收了几分轻慢之心,问道:“你是何人?”

此人答:“黎国,宋凝。”宋凝也正上下探视那女骑手,见那女骑手一身朱红骑装,不过十二三的模样,面若银盘,高眉宽眼,顾盼神飞,心下更添几分欣赏,问:“请教姑娘姓名。”

“我便是年世兰。”女骑手傲然答道。

又一骑自陡坡疾驰而下,口中叫道:“小妹,你怎得那样急!”待跑得近了,才收紧缰绳,放缓马步,道:“你也不是不知这陡坡有多凶险,若是别了马腿,轻则手断腿残,重则小命不保,你怎能这般争强好胜?”此人便是年世兰之兄年羹尧,如今二十有八,是位青年才俊。

年世兰道:“我尚年幼,不知好歹,兄长怎能效仿我?陡坡凶险,兄长就不怕跌折了腿?我若争强好胜,那兄长又怎说?”

年羹尧气道:“好一张利嘴,待回去见了额娘,你也这般回她。”他忽然记起身旁还有一人,连忙作揖道:“可是小妹冲撞了宋小将军?小妹不通世情,还请小将军包涵。”

宋凝道:“令妹并未有丝毫不妥之处,是我偶然遇上,见令妹豪气过人,心中敬佩,才特意上前攀谈。”

年羹尧道:“小妹得了小将军青眼,当真荣幸。”又转头对年世兰道:“这位便是卫国宋凝宋小将军,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标致人物。”再向宋凝问道:“小将军此番护送黎国使臣入京,怕是要停留好些日子罢?”

“确如年兄所说。”宋凝道。

“你们这一来二往的,我竟插不进话去!”年世兰嗔道,“宋凝,你既然担得起兄长一声声‘小将军’的叫你,想来骑术远非常人,不知你敢不敢同我比试?”

“我有何惧?”宋凝朗声道,话毕,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年世兰气道:“你这太不讲理!”她扬起马鞭,泄愤般猛力抽打座下枣红马,追赶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追出甚远,终还是宋凝的马好些,算是胜过年世兰。年世兰心中极不服气,又见暮色渐浓,于是约定改日再比。两人随即并骑返程,唯恐路途无趣,便交谈起来,没料到竟是一拍即合,对诸事见解皆有相同之处,彼此间倒多了份惺惺相惜的心意。

年羹尧远远地缀在两人后头,见两人相谈甚欢,也是颇感欣慰。

这日之后,又小半个月过去,年夫人撤了年世兰的禁足,准她出府顽耍,年世兰立刻就想起那日所见的宋小将军,于是往馆驿中投了拜帖,却不好进去,只能请了宋凝出来,两人结伴在京中游玩,傍晚时分再各自归去。

如此过去一月,除却大风阴雨之日不便出行,两人竟日日相伴。

一日,宋凝之兄宋衍道:“阿凝,这一月里你可真是忙碌。”

宋凝道:“还请兄长原谅,我是同年氏小妹出去玩耍。”

“可是年遐龄年大人的千金?”宋衍问道。

宋凝答:“正是。其名唤世兰,样貌周正,脾性淘气些,却也显得可爱,京中的贵家小姐,我瞧得上眼的便只有她。”

“啊呀!”宋衍突然叫道,“我可算想起来了,其兄可是年羹尧?”

宋凝道:“正是。他也是个难得一见的风流人物。”

“我晓得了,我晓得了。”宋衍极为高兴,“你多与那年氏小妹顽耍,我们可在京中留得久一些。”

宋凝惊道:“使节团不是月末就该回国?我们怎能久留?”

“此事兄长替你办了,不必费心。”宋衍道。

宋凝疑惑,宋衍却不肯再多说半句,只叫她放心。

你道这宋衍是做何盘算,原来年羹尧早年娶纳兰性德次女为妻,纳兰氏命薄,生下长子年熙数年后便夭亡,年羹尧并未再立继室,空房至今。这一月间,宋凝常与年世兰顽耍,年羹尧自然时常护送,宋衍只当宋凝瞧上年羹尧,羞于启齿才用那年氏小妹做托词,四下打听又得知年羹尧此人才学不浅,武艺更精,便想着借此良机定下一桩美事来。于是宋衍与年羹尧通信数次讨论此事。

直至年世兰告知两位兄长商议拟定婚约之事,宋凝才晓得宋衍误会之深,忙向其表明心意,千般解释,宋衍恍然大悟,于是又向年府递帖,讲明缘由。

还没有半日,便传出年羹尧定下宗室辅国公觉罗素严之女为继室的消息。

宋衍怒急:“这年羹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宋凝劝道:“我本也没有嫁他做继室的打算,兄长气什么?”

“哼!消息传的如此快,可见是早早预备着,只等我们自行败走。”宋衍道。

那厢年羹尧却是苦不堪言,年家二老听得宋凝并无嫁他之意,向年羹尧劝诫许久,指明这桩婚事的种种不足之处,迫他放弃此事,又因与辅国公觉罗素严的亲事早已议定,不可更改,年羹尧再三思虑,只好从命。

期间年世兰又被禁足,向宋凝修书一封,询问她近况。

那信写道:兄长气甚,怨年兄尤甚,劝之无解,恐将归黎,不复见也。世兰启信若泣,将回信并泪同寄,留之为念。

年世兰回道:无泪可泣,你快去罢。吾兄出府,恐是提亲,你快去罢。

宋凝回道:这便去了,世兰莫念,归路漫漫,书信莫断。

年世兰回道:当然不念。

宋凝同兄长一路游山玩水,渐渐离了京都,行程过半,宋衍怒气已消,时隔数月对年氏兄妹竟是有些想念,言谈之间只闻赞赏不见埋怨。

两人行至边境,于驿馆暂宿,宋衍取出封信来,原来是年羹尧所发,信中提及婚后美事,又言圣上为雍亲王指侧室,配的正是自家小妹,字里行间皆是喜悦宽慰,宋衍怒道:“他如今写这事做什么!”

忽念及此事与他无关,这气生得无凭无据,讷讷地又不说话了。

宋凝疑惑,夺过来瞧了,顿时心中百味交加,也不知此情缘由,只越发迫切地想见年世兰一面,便道:“我这好妹妹出嫁,我怎能不当面向她祝贺。”当下扯了侍卫的马要走。她兄长劝了半日也劝不住,无奈道:“你此去京都,莫以宋小将军的身份招摇过市,只作年氏小妹的挚友便可。”

宋凝应了,绝尘而去。

饶是宋凝快马加鞭,紧赶慢赶,仍是花费月余功夫,等到了京都,大喜之日已近在眼前。

因着旅途劳顿,模样也不大入眼,宋凝便向年府投了信,于馆驿中歇了一晚,次日收了年世兰回信,信中道:我只当你离京后便再无往来,昨日见信方知你回京,已在喜宴中加了你的名,并附请帖。我近日来甚为忙碌,亦不得出府,还请阿凝原谅。喜宴相会,此后不可再见,望宋小将军珍重。

宋凝读了两遍,心中痛极,知她称“宋小将军”便是提醒她的身份,她当然不可长留京都,无君王之令亦不可再入此境,又想她婚礼之后便身陷囫囵、深宅大院地永无脱身之日,更是惋惜,愈想愈悲,却生生止住泪,仔细挑起预备婚礼当日穿着的服饰来。

婚礼诸事已完大半,便到喜宴当天,年世兰搜寻许久未见宋凝,心中惆怅也只能丢开不去理会,至宴席告终,送客之时,一戎装少年似是喝醉了酒,跌跌撞撞闯到雍亲王胤禛与其新晋侧室面前,两旁十数个侍卫硬是拦不住他,年世兰认出她来,喝止侍卫,将她迎上前来。

“阿凝,你怎这时才来?”年世兰问道。

宋凝已然神志不清,她笑道:“世兰,你可见过我戎装的模样?想我一杆红缨枪,敌军见我便要退上百里,我威风不威风?”年世兰无言。

“如今你要嫁人,本想抢了你去,奈何圣命难违,圣命难违啊!”她大笑,“来,拿酒来!”

有奴才端了酒来。她斟满一杯,举至眉前,朗声道:“世兰,今日我敬你三杯。此为第一杯。”

“我祝你夫妻二人,婚姻美满,百年好合。”她一口饮尽,许是呛到,咳了几声。

“此为第二杯。”胤禛也取了酒杯斟满,回敬一杯。

“我祝你夫妻二人,子孙满堂,阖家幸福。”她再次饮尽。

“此为第三杯。”胤禛再陪一杯。

“我许你一诺,”胤禛放下酒杯,微微蹙眉。

“何时你厌了这深宫后院的日子,便随我离去,我两浪迹江湖,再不受缚。”宋凝饮下最后一杯,转身欲走。

年世兰眼中含泪,哽咽道:“宋小将军……”宋凝步伐未止。

年世兰又叫一声:“宋小将军!”宋凝愈走愈远。

年世兰泪水滚滚而下:“宋小将军——”宋凝停下,转头看她。

“世兰珍重,我这就走了。”她一揖到底,“我也不要世兰的泪了,最好你一生都不落泪。”

泪水糊了年世兰的眼,恍恍惚惚看不真切,待她擦干泪,却连她的背影也见不着了。

皇上得知婚宴当天之事,怒,遂遣一队军士护送宋凝回国,宋凝心知其名为护送实则监视,兄长亦不在近旁,苦无倾诉之人,因而心中愈发烦闷。待至边境,初雪一落,宋凝便发了场大病,终日昏沉,高热不止,更是气若游丝,不出三日已消瘦得不见人形。

护卫请了郎中来瞧,却道她是悲极而伤心肺,又染风寒,如今已是中气竭绝,命不久矣。护卫心焦也无可奈何,只好往京都投了封急件咨询圣上如何定夺。

宋凝时常恍惚难得清醒,然而晓得自己时日无多,索性等死,混沌度日。一日清晨,宋凝醒来,见床边站着一位白衣青年,她当是黑白无常之一,便道:“你是来拿我去地府的么?”

“非也。”青年道,“尔乃天哭星下凡,命数不止于此,需经历数难,与寡宿一同离世方可重返天宫。”

“寡宿又是何人?我不曾见过。”宋凝道。

青年指了指门外:“瞧,这不就来了。”

宋凝眼前起了阵白光,青年转眼不见踪影,又听得有人唤她。

原来宋凝遭遣返,年世兰心中忧虑,只好将万般愁肠写于丝帕之上,避开众目辗转托人送来。

丝帕上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宋凝知其心意,病消了大半,方才梦里所见也忘了个七七八八,只道自己命不该绝,在大夫调养之下逐渐能下床走动。

又过半月,宋凝才独自启程,抵达黎国边境,君主一封诏令命她速返都城。宋凝一夜未眠,中途换了四次马,终在拂晓时分抵达都城面君。

黎公告知宋凝,月初姜国来犯,需她与其兄领兵出征,宋衍虽忧心她身体,仍不敢抗命,率先出发,黎公问她现今身体如何、能否领命,宋凝道:“我此番恍若新生,倒要叫姜国瞧瞧我的本事。”黎公大喜,命她引兵三千,即刻上路,不得延误。

此时宋衍与姜国军队正于苍鹿野交战,战况胶着,宋凝突发而至,自敌后包抄,姜国军队腹背受敌,大败而归,亡千余人,姜国领军沈滨带了小股精兵艰难突围,沈滨之子,当时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奶娃娃,脱困之际同宋氏兄妹叫阵,称自己誓报此仇,宋凝未曾当真,却欣赏他的胆识,记下其名“沈岸”。

往后十二年间,宋凝与年世兰书信未断,互通近况,年世兰起初总向她诉说思念之情,后来便说起王府生活,说雍亲王是如何柔情蜜意、无微不至,又言及正室纯元,不免酸中带辣地讽刺几句,宋凝劝她莫要争宠夺位,此等天家贵胄少有真心,亦不可飞扬跋扈、任性妄为,需恪守臣下本分,劝得多了,年世兰便不耐,同她少了往来。

先皇故去,雍亲王即位,年世兰的地位亦水涨船高,获封华妃。宋凝寄信祝贺劝诫,未有回音。

又一年秋末,姜国国力渐盛,再次兴兵来犯,宋氏兄妹领兵一万前往苍鹿野与其交战。

沈岸不同十余年前,已小有威名,长于计谋,他此番使前军佯攻,其他各部三方暗伏,只等黎军深入。宋凝料定沈岸必有手段,遂自打头阵,请兄长宋衍后方压阵,进可援退可守,可及时照应。

姜军佯败,且战且退,宋凝心疑有诈,不敢深入,忽闻后军遭袭,连忙折返,奈何原本败退的姜国前军又粘滞不去,黎军伤亡惨重。宋衍见情势危急驰援而来,姜军包围立散,宋凝宋衍会师,却不料姜国举国之力来战,另有埋伏,宋衍亦被围困。

暗箭突至,宋凝躲闪未及,右手与马颈钉在一处,战马吃痛发狂,竟冲出一条突围之路,残余黎军成功脱困。

此役黎军大败,黎公无奈向当朝天子求援,雍正帝遂指派蜀地巡抚年羹尧领军相助。

年羹尧与沈岸交战数次,胜败各半,年羹尧惜才,有招揽之意,沈岸孤傲,不愿屈居人下,双方再战,沈岸败,自刎而亡。

皇命已善,年羹尧终有机会探视宋凝,却看她想用重伤未愈的手再提红缨枪,忙上前制止。

“宋小将军待伤好了再重操兵戈也不迟。”

宋凝抬眼看他,苦笑道:“呵,我知郎中是如何说的,伤及筋骨,痊愈之后端茶倒水还凑合,舞刀弄枪却再无可能。”

年羹尧皱眉:“宋小将军莫要灰心,不如随我回京,我请皇上派御医来为你诊治可好?”

“哦?宫中御医已由你使唤了么?”宋凝讽道,“看来年家确如传闻所言,权势滔天哪。”

年羹尧道:“只是传闻罢了,年家如今的地位全靠皇上赏赐,我能得御医救治也全蒙皇上器重。”

“宋凝可没有年将军的福分,还请年将军自行离去,莫在这破陋军营荒废光阴。”宋凝道。

年羹尧不再多言,闲话几句便请辞告退。

宋凝当他已打消让自己前往京城的念头,不料几日之后他请来皇帝诏令,使她不得不去,她虽感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念及此去或可见到年世兰,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

大军班师回朝,天子几番赏赐自不必说,年羹尧一时间风头更劲,朝中众臣无不攀结。而雍正见过宋凝后,对其大为欣赏,命御医治其手伤,又赏赐金银珍宝,得闻其想见华妃的愿望也准允了。

是日宋凝褪戎装换红妆,女儿家的装扮往宫中去了,无数太监宫女在前引路,又跨了无数宫门雕栏,方抵达翊坤宫,有奴才前去禀报,过了半刻才宣宋凝入宫。

一踏入房门,宋凝就瞧见华妃端坐主位笑吟吟地看她,宋凝心中一凉。

两人寒暄虚礼几句,宋凝便小心翼翼道:“宋凝本不愿来京,乃年将军强逼,能见娘娘一面实属幸运。”她见年世兰眼中笑意未减,更觉凉薄。

华妃笑道:“阿凝,你当真不知兄长带你回京的原因么?瞧你右手受伤,已然不可再战沙场,不如我们姐妹作伴,你在宫中也有所仰仗,怎样?”

宋凝惊怒地瞪她,她的确没想到这层,她将茶碗掼到地上,站起身来高声道:“世兰!你竟以为我会稀罕这宫中的地位!哼,待我恢复,必定重返沙场。”

华妃难以置信地抬眼,道:“你可别不识好歹……”

“不是好歹的是你!”宋凝道,“你以为皇上真心爱你?你以为这翊坤宫能安稳地住上一辈子?你以为你人老珠黄之时会没有更年轻貌美的妃子来取代你的位置?你变成这副模样,倒教我认不出你来。你已和其他后宫女子别无二致,我宋凝可不愿同你称姐道妹,你寻别人去罢!”

她抬脚便走,华妃于是缓慢起身道:“宋小将军,我年世兰真心称姐妹的唯你一人。”

“哦?是吗?”宋凝止步,“你当我把你看作妹妹么?”

华妃哑然,她这回完全没摸清宋凝的心思。

“不过,十二年前的诺言,我随时可以兑现。若你厌了,只需一纸书信,管他是皇帝老儿还是山莽野夫,哪怕舍了我这条命,也必会带你走。”宋凝又道,“可要我留下,与你共做这囚笼之雀,阿凝恕不奉陪。”

宋凝离了翊坤宫前去面圣,二人密谈许久,雍正帝竟改了主意,放她回国,年羹尧颜面尽失,朝堂之上亦咄咄逼人,雍正帝好言相劝方使他消气。

黎公知宋凝归国,大喜,闻宋凝伤好,更喜,见宋凝愿领兵出征,喜不自胜,顾惜其手伤初愈,只教她剿除山寇。不料一代名将,折于无名山匪刀下,不见尸首。

华妃接到噩耗,起初不信,后来将翊坤宫砸了半爿,皇上遂命人照原样布置回去,又常去其宫安抚。

待甄嬛入宫,此事已是过眼烟云,成为宫中一桩秘事,可同纯元皇后之事上下。

华妃实深信宋凝所言,见皇上宠爱甄嬛,心生嫉恨,亦焦躁惶恐,数次狠下毒手,甄嬛好命,几番侥幸脱险,华妃愈恨甄嬛,愈念起昔日宋凝的好,悔意渐浓却已深陷宫闱乱斗,脱不得身。

直至被贬为答应,年世兰方晓帝王薄情,更思宋凝,奈何斯人已逝,不复得见,幸而有侍女颂芝相伴,可稍解相思之苦。

赐死当日,甄嬛与年世兰说了皇上与太后共同算计她之事,冷眼看她反应,却见她又哭又笑地喃喃道:“你说的好哇——”甄嬛一惊,心想这昔日不可一世的华妃莫非转了性。

“——你说的真好啊,当日那三杯酒,可真是咒我呀,我怎么不知你这么歹毒,我怎么不知你说的字字句句都成现实,如今,如今我落得这副凄惨下场,你可满意?……”

“……要说我早该看出你的心意,可这朝纲礼法,可这君臣父兄,哪能让我去想,我又哪敢去想,我骑术倒是胜你一筹,可我确实不如你啊……”

“……听说你是被山匪刺进心肺而死,这回我不可能给你比下去。”

太监端了托盘进来,年世兰取了匕首,轻声道:“你不是许我一诺么,你怎么还不来呢……”她将匕首刺入胸腹,又反复拔出刺入数次,“你怎么还不来呢……”

“宋小将军,你快来接我走罢——”年世兰高叫一声,断了气。

甄嬛疑惑她怎会选这么痛苦的死法,亦不知她口中的“宋小将军”是谁,想着稍后再差人打听,摇了摇头便领着众太监出来。

颂芝跪在宫外,听得里头一声凄厉喊叫:“宋小将军,你快来接我走罢——”随后戛然而止,心中一空,知道主子这便走了,当下就哭起来。

忽地宫门大开,一阵凉风袭来,颂芝恍然间看着主子好像年轻时的模样,一身朱红骑装,同一戎装少年并肩走出来,略略看她一眼,便说笑着往远处去了。

颂芝将泪水拭去,却看见莞嫔娘娘从里头出来,于是垂下眉眼,装作行礼的模样。

甄嬛睨她一眼:“你主子殁了,进去瞧瞧罢。”

事后甄嬛向皇上问起,皇上并未多言,只道:“她是个战死疆场、马革裹尸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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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今年写完这篇了(趴

看了轩辕太太的剪辑起的脑洞,写了一个多月我这拖延症也没谁了。。

我已经尽量把想表达的写出来了,但是限于我自己作死搞的古风文体有些没能表达出来的请看下方:

天哭寡宿都是紫微斗数里的啦,比较复杂,简而言之就是,天哭是劳碌命、轻财重义、打落了牙往肚里咽——宋凝,寡宿顾名思义就是独自居住,即孤独、多疑、孤芳自赏——年世兰。所以这两颗星下凡只能be了。

关于称呼,“宋小将军”个人觉得比较有情调啦,娘娘叫阿凝的时候是在套近乎,叫小将军的时候是动真情了。

一点都不喜欢甄嬛传,所以甄嬛来了以后那些唧唧歪歪的事就几句略过哈哈哈哈而且历史上雍正大大是很喜欢年妃的,后宫之间也没那么多破事。

基本是女强文,没男人们什么事,不过还是尽量不脱离历史环境(都crossover了还谈什么历史环境),最后娘娘说的那些就是她们悲剧的来源吧,宋凝我已经努力给她开挂了,私设黎国是个很平权的国家咳咳,娘娘还是娘娘开不了挂。

宋小将军是flag小公主嘿嘿嘿

以上,这篇还是写得挺爽的,就是文笔可能还不够好表达上不够清楚,客官们多包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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