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7
“夏，我们现在去哪？”尼格玛问道。
夏洛克目光闪烁地望向远处，喃喃自语：“也许我们该关心下伯特伦教授了……”
“噢，他被送到哥谭总院了。”尼格玛说，“不过在这地方拦计程车可不怎么容易。”他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对方瞬间僵硬的侧脸。
夏洛克转过头，极为认真地盯着尼格玛。尼格玛被盯得产生了好像对方下一秒就会吻过来的错觉——他显然还在回味早晨那个、那两个吻，便疑惑地开口：“怎么了？”
“我在考虑怎样才能叫到一辆救护车。”夏洛克说。
尼格玛眨了眨眼睛：“我认为这种事我可能不太擅长，但如果你需要，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例如给你那长脸来上一拳。
话虽是这样说，最终两人还是在半小时后搭上了一辆来之不易的计程车。
“去哥谭总院。”
“不，去哥谭警局。”
司机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驾驶室里散发着一股三明治的味道，他不耐烦道：“到底去哪儿？”
夏洛克与尼格玛对视一眼，随后微笑：“去哥谭警局。”
“好吧，你们去那儿干什么？”司机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碎嘴起来，“难道你们是便衣警察吗？可来这么偏僻的地方难道不会自己开车吗？噢，你们不会是警察。那么来制药集团做什么呢？不，别告诉我，我要猜一猜。我想想，哥谭总院，哥谭警局，制药集团……这些有什么联系呢？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很喜欢做这种事，你知道吗，我喜欢观察每一位上车的乘客，看他们的职业，猜测他们做了什么又将要做什么。要知道，上次我还救了一个差点从金门大桥上跳下去的女人哪。”
“推理确实是件很有乐趣的事。”夏洛克简短地说。
“你们该不会是药物推销员吧？”司机说，“看起来这个身份是唯一比较符合的，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开车呢？”
夏洛克瞪了一眼尼格玛，不知该说什么。
尼格玛并不试图去掩盖嘴边幸灾乐祸的笑：“噢，我是希望早晨散散步，所以没想开车，但更没料到他散步散到这里来。”司机表情怪异的从后视镜中扫了他们一眼。
“你们……该不会是……”他欲言又止。
他又立刻接着说：“我倒是不反对，可这事总有些怪异，你知道，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这是……很奇怪的事。”
“啊。”尼格玛轻叫一声，偷瞟夏洛克的神色，却见对方目光凝滞，显然在思考什么。
司机看他们不回话，闲扯几句也不再多说，一路无言。
两人到了GCPD，尼格玛便进去开车，夏洛克一人待在门口，他脑中盘旋的只有一个词：女人。两个男人，事业上有所冲突在所难免，况且是学术上的争论，也许不至于害其性命，如果其中有感情成分，那么确定动机就相对容易。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伯纳.布奇曼因与艾维斯.伯特伦在药物研发方面的冲突而怀恨在心，也许在他的车上做了手脚。如果其中插入一个女人……似乎更容易了，加上对伯特伦的嫉妒，伯纳.布奇曼有更多理由去杀死对方。
“夏。”
夏洛克循声望去，是一辆银绿色的车，尼格玛正从窗口探出头招呼他：“上来。”
等他上了车，尼格玛说：“你想到什么了？我刚才问过几位警官，被烧车辆已经送去检查，车检报告下午就能出来，但是可能无法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车辆烧毁严重，刹车的油路管道是否出问题，现在根本无从得知。”
“你怎么……？”夏洛克极为陌生地看着对方。
尼格玛一边开车，一边道：“你怀疑这是谋杀，那我就试图相信是谋杀，或者说：是有疑点的，所以我根据你的思路去猜测，也许刹车系统有问题，这是最简便的手法。”
夏洛克沉默不语。
然而两人到达医院，才被告知艾维斯.伯特伦已经抢救无效身亡，移送到停尸间去了，在出示警官证后，他们得到了死亡诊断。
死亡诊断：(1)左侧多发性肋骨骨折；(2)心包积液；(3)肝脏挫裂伤；(4)呼吸心跳骤停。
伯特伦的致死原因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我们已经通知了他的家属。”接待两人的护士说，“是他的妻子。”
夏洛克点头：“那么我和我的搭档就在这里等她，我们需要向她了解一些情况。”
护士告诫他们不要随意走动，便回到护士站了。
两人在过道中的长椅上坐下，安静地看了一会儿人来人往。
尼格玛突然开口：“夏，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夏洛克没有看他也没有答话。
“我不知道，我对你，感觉很奇怪，我好像，不是我。我知道是我邀请你来到哥谭，但是那不是我。我是说，那很陌生。我奇异地感到兴奋。那不是我。我觉得这很危险。我甚至不会参与到这种事情里。太疯狂了。你不会真的对我有……倾向吧？就像那个计程车司机说的。”
“爱德，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夏洛克终于抬眼看他，“放松点。”
尼格玛的眼睛骤然黯淡下去，又重新焕发光彩，他露出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笑容：“你为什么叫醒我，夏。我在休息。”
“我只是在确定，你究竟是不是你，尼格玛。”夏洛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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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节，顺便找找两个月前的感觉。
大概还有两章左右案子就会结束，然后炖个肉，就可以把小夏送回英国了。
（这章写得很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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